我的呼吸像破旧的拉风箱,呼哧呼哧的要停止了一样,还有一圈就要到了,身边并没有其他跑道的同学,看来我是第一名,抬头看向前方的终点,站着小花和…礼枳?

        我管不了那么多了,这会儿我跑的想死,加快步子冲刺一个最后的挺身,突破破终点的红线,当场眼前一黑,被一双尚且稚嫩的手托住。

        只是短暂性的低血糖,我很快恢复了意识,嘴里还有淡淡的血腥味儿,我知道这是跑步跑过头了,但我还是把小花吓了一大跳,嚷着送我去医务室。

        我想拒绝说不用,但我开不了口,我现在站立都有点腿软。

        礼枳搀着我的腰,冷冷的开口:“请您动用一下在太阳底下晒到发昏的脑袋,莫西现在最重要的是要降低心率。”说罢便扶着我绕着操场缓慢的行走。

        好家伙,真的够狠的你小子。

        “搞不清楚你这个笨蛋,平常这么会能说话,为什么他们给你安排这个项目,你就要报名啊?”礼枳边走边说我:“现在好了吧,很难受吧,估计你的腿这两天内都会酸痛难忍,我看到时候阿姨打你的时候—”

        我打断了他的话,“这不还有你的嘛,并且你加油稿写的不错,我听到了,谢啦。”

        缓过来的我终于舒服了些,还是年轻人身体好,只不过我说话这句话之后,礼枳就不吭声了,我看着他变红的耳垂,以及捏紧裤脚的手,明智的不再多说,慢慢喝着礼枳给的淡盐水。

        至于礼枳为什么知道我妈揍我,这又说来话长了,我俩住一个大院你敢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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