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仍然挣扎着,膝盖和被绳子绑住的地方都磨得出了血。你心疼的摸摸,却一下子没注意,被他从身上甩了下去。

        魔阴身是不可逆的。你想起这个定论。

        你叹口气,手掌合握着刃的脖颈,缓缓收拢。既然不可逆,那就“重置”一下好了,你真不该这么欺负他的……现在好了,要让他死一次才能搞定这烂摊子。

        刃慢慢陷入窒息,你反而有闲心加大了炮机的功率。听说窒息的同时高潮能享受绝顶快乐,既然事已至此,干脆让他爽一回,也算弥补一二。

        他不会彻底死亡,但也会暂时失去意识。你心疼的把刚扣上没多久的口塞取下,搂着他被炮机带得前后晃动的身体安抚。

        脖子上被你掐出的红痕在慢慢消退,你亲了亲他的喉结,然后退开一点去看他身后的情况。

        刃的性器半硬着,然而在他身下,已经汇聚了一小滩黏白的液体。看量还不止一次。

        屁股到炮机中间更是湿了一大片,润滑液可喷不出这么远,大概率就是他用屁股潮吹了。显然,也不止一次。

        炮机什么也不管,只是孜孜不倦的工作着,正如你之前所想,无论如何它也不会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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