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枭还是没说你什么,这种默许的态度让你大胆了不少。你趴在他胸口哼哼唧唧:

        “手酸了……”

        血枭看着你,挑了挑眉,不知道有没有识破你虚伪的柔弱,或者只是懒得和你计较而已。

        他将两条腿分开,你甚至能看清大腿肌肉运动的轨迹,性感到爆。你把自己挤进他的双腿之间,血枭垂眸看了一眼,然后用手抓住你戴着的那个假阳具,对准了自己流水的穴口。

        你反抗不得,只好顺势一挺腰,将半个假鸡巴都送了进去。

        还是有点紧,以你的腰力,使了最大的劲也就是进去半根,速度还上不来。你觉得有点儿丢人,但看着血枭猛地向后仰头,发出一串破碎的呻吟,你又觉得有点儿得意。

        他的肉棒又开始有抬头的趋势了。这你可立刻就来劲儿了,腰快速地前后摆动,势要攻占下这片领地。用人话来说:再紧的穴,被你这么插一会儿也得软了。

        你不顾肠肉殷切的挽留,将假阳具抽出到只剩一个头部还卡在里面,然后又凶狠地挺入,捣在他最敏感的地方。穴口周围都被你没轻没重的抽插带得泛起了白沫,动作幅度最大时还有堵不住的淫水喷溅出来。

        被你压在身下的强壮男人只是急促的喘息着接纳你,可能是觉得实验应该有始有终,一点拒绝的意思都没有。当然,你才不会管那么多,插到腰酸了就不再大开大合的进攻,而是转着圈的磨,兢兢业业地照顾着每一寸穴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