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扒住车门连声摇头:“不,我不走!”我连旅游都没去过X国,人生地不熟死外边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

        刘禹城来掰我的手指:“不行,你必须跟我走!”他吩咐刚刚开车的那个人,两人一起把我硬生生架上了飞机。我被按在飞机座椅上,嘴里激情辱骂了刘禹城十分钟,他端着一杯水问我嘴巴干不干。

        我也骂累了,垮下肩语重心长道:“强扭的瓜是不甜的。”

        刘禹城“嗯嗯”:“想喝水还是果汁?”

        “……”我放弃道:“果汁。”

        半杯果汁下肚,润了唇也解了口渴,我于是继续问刘禹城:“你到底想干什么?”刘禹城偏头看着我,他同少年时代的变化并不大,无非只是从青涩变得成熟了,脸庞依然俊秀,眼神也一贯地温和从容。

        我其实很少认真地注视他,即使在高中做了两年的同桌,我对刘禹城的印象都是不甚清晰的,我只记得他成绩很好,几乎每周升旗仪式他都会上台演讲,但我在仪式上总是开小差,一次也没听过他到底讲了些什么。

        我们做同桌,但平时并不怎么一起玩。有时候他会借我抄作业,有时候会在我上课睡觉被抽起来回答问题时偷偷在下面提醒我两句,除了这些之外我们几乎没有什么私交,所以高考后他向我表白时,我才开始思考究竟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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