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傅寒生不一样,他并不开口说话,只远远地看着我,青白的脸和黝黑的瞳孔对着我的方向,不吃药的话根本睡不了觉。

        真是哀人生之多艰。

        虽然不能出门,但是好在跟外界交流不是问题。发小没事,三叔没有想不开到把他给噶了,他比我还安然无恙,我那天还擦了个胳膊,这小子愣是油皮都没破一点。

        就是这几天不知怎的不爱回消息,我给他发过去一个视频请求,隔了老半天才被接通。

        ——哎,感情淡了,真是恨不得冲过去梆梆给这王八蛋两拳。

        他那边挺安静的,也挺暗,我意识到他走到了某个角落接这通视频。

        “你小子干嘛呢?”我拧眉。

        发小挠了挠脸,神情有些不自然:“嗯……在工作呢。”

        我不解:“你在墙脚上班?你是瓦泥匠还是蜘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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