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蹲下身把杯子捡起来,拿在手里平静应道:“嗯,我在听,继续说。”

        发道:“这里说不清楚,等着,我马上过来找你。”

        挂断了电话,我无意识地用手指抠着杯子光滑的玻璃壁。

        定位器。我从来都不知道戒指里有定位器。

        什么时候有的?还是说从一开始就有?

        是傅寒生放的?

        他控制欲那么强,也只能是他了。

        我想起傅寒生给我戒指的那天,他甚至预料到了我的反应,在我作势要把戒指冲进马桶的时候才不紧不慢地说了个数字:“六百万。”

        我皱着眉看了眼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上光秃秃的金属圆圈。

        傅寒生微笑补充:“这枚戒指值六百万,当然,要是能让你高兴的话,扔掉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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