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用腿帮阿黎好不好?”齐淮致对于自己哄人哄到人硬了,自己还不给灭火的行为感到非常抱歉,思来想去也只有这个法子。

        温岁黎闷闷的应了声好,虽然是委屈了些,可他舍不得齐淮致受苦。这孩子怎么样他才不在乎,可是若伤了它,齐淮致不知道得多伤心难过。权衡之下,他只能同意了齐淮致的建议。

        温岁黎将沙发摇下来变成一张大床,从另一边爬了上去。齐淮致蹬掉皮鞋,任由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堆叠。他跪坐起来,紧实的大腿张开一点儿缝隙,邀请着温岁黎。

        昂扬的物什抵在腿根,心不甘情不愿地磨蹭腿肉。腿根又怎能比得上湿软的小穴。它们不会收缩着纠缠,也不会分泌出黏腻的汁水。实在是怎么看怎么不如意。

        带着满腔的委屈,温岁黎重重地撞进他腿间,直将齐淮致都撞得有些跪不稳了。温岁黎索性将他放倒,抬起修长双腿一番猛干。

        齐淮致从没体验过这样的情事,其实他也很难受。甬道在巨物穿过柔软腿根时被柱身摩擦入口,穴心瘙痒怎么也止不住。甬道里分泌的水液从内裤上淌下来,在皮质沙发上积成一滩水洼。

        他开始渴望着阳根撞向腿根时能够从穴口擦过,暂且缓解几分瘙痒。可越磨蹭,便越想被填满。不知是否是孕期激素作祟,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情欲越发高涨。有时候只是被内裤磨到穴口,也会让他颤着身子流出甜腻的汁水。

        温岁黎似乎将委屈和愤恨全数发泄给了腿根软肉,每一次冲撞都又深又重。腿心很快便被撞得发红,齐淮致跪伏在他身上,口中不断泄出娇吟。

        这就是恶性循环,齐淮致叫得越婉转动听,温岁黎便撞得越快、越重。肉棒擦过穴口的次数便越多。穴心的瘙痒便节节攀升,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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