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潮如织,温岁黎探着头在人流中寻找心心念念的那个身影。距离他上次给齐淮致打视频已经过了两天。自从他看见那身病号服,就担心得不得了。心头总有块大石头放不下。虽然齐淮致说没什么大事儿,但他总是不放心。
西装革履的齐淮致刚走出机场,便被迎上来的温岁黎挽住了手臂。温岁黎着急得恨不得当场扒了他的衣服看看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他这一走就是小半个月,对于温岁黎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
“这儿人太多了,回去再说。”齐淮致握住他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手,俯首在他耳边低语。
见他精神不错,温岁黎心头的大石才松了些。他将荆延挤到后头,自己则亲密地挽着齐淮致并肩向前走。齐淮致不在的这些日子里,夏清倒是去给温泽远上过几次课。他认真负责的态度让温泽远都有些不好意思捉弄他。
虽说温岁黎是温泽远的亲二哥,但这孩子从小就对齐淮致更亲近些。齐淮致在温家借宿的时候温泽远还是个小团子,那时候便会挥舞着短短的手臂让他抱。对夏清的考察没有什么进展。齐淮致这厢又跟荆延一起出国了。
天高皇帝远,纵然是温岁黎一天七八个电话打过去,也拦不住这俩人干柴烈火。温岁黎在国内日夜不分,苦逼地搜集顾昭泄露公司机密的证据。那头两人却你侬我侬。可把他气得不轻。
现在人回来了,任谁也别想把齐淮致从自己车上拐走。
几人出了大厅,温岁黎就拉着齐淮致往车上走,他打开副驾驶的门,护着齐淮致的头把他送进去。荆延跟在后头,一时间进去也不是,不进去也不是。
温岁黎下意识用身体挡住后座的们,神情不太自然地仰起头对荆延道:“那个,我带他回去吃饭,你打个车回去吧。”虽然他很想质问荆延这个衣冠禽兽为什么缠齐淮致缠得那么紧。但想起自己招保镖的要求里写的那条“贴身保护”就哑口无言了。
更何况,荆延这大块头,他单枪匹马的,还真不敢跟他硬碰硬。荆延低头看了他一眼,又瞟向齐淮致。得了他许可的眼神,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温岁黎这人喜欢颜色鲜艳的东西,连买车也喜欢买一些用色大胆的车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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