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黎提着药阴沉着脸走到办公室门口时,遇到了荆延。此时他还没反应过来这就是挖了他墙角的男人。见他在门口踌躇,还温和地问他怎么在这儿。
“宝,呃,齐总还没吃饭,我给他送饭来,可是这门反锁了,我进不去。”温岁黎瞥了一眼他手上的东西,是一款简单便捷的三明治。他接过三明治,对着荆延道:“齐总和我还有点儿事儿处理,你先走吧,晚上也不用来接他了,我会送他回去的。”见荆延没有要走的意思,温岁黎疑惑的看着他。
好奇怪,这人穿的衣服也太不合身了吧,肌肉都要从衣服里爆开了,紧绷绷的,他看起来穿得也不是很舒服。他记得齐淮致好像给他置办过几套衣服,为什么还穿得这么寒酸。
温岁黎想着不能让人丢了面子,从兜里掏出张购物卡递给他。
“去买几件合身的衣服,穿着不得体就别进公司了,给齐总丢面。”荆延犹豫着不想接,他想说家还摆着几套齐淮致买的衣服,又怕惹了面前这个脸黑得要命的温助理。虽然温助理平时待人温和,但他总觉得在面对与齐总有关的事情上,他会失控。
“不用了温特助,我有衣服穿的,您别担心。您快进去吧。齐总应该饿坏了。”荆延犹豫半响,还是把自己给齐淮致买的内裤和消肿的药膏递给温岁黎。
“您帮我带给齐总,他应该用得上。”话还没说完,就红着脸走远了。温岁黎原先还半知半解,看见他递过来的东西,脸都气得变形。好啊,原来是他捡了便宜。还假惺惺地送什么内裤药膏,也不知道是谁把齐淮致搞成这样的。温岁黎咬着牙用钥匙打开了反锁着的门,出气一般把门轰的一声用力摔过去。
“唔,是阿黎来了吗?”卫生间的水声已经停了,里头传来的齐淮致沙哑的声音就显得清晰无比。温岁黎把荆延给的东西随手扔到桌上,拿过药膏往洗手间里走。
齐淮致还坐在洗手台上歇气,周身都是旖旎过后留下的暧昧痕迹。见着他推门进来,脸色不太好,齐淮致主动牵过他的手,难得柔软地靠在他身上。
“阿黎,我好累,你帮帮我。”毫无防备的,浑身赤裸地靠在他怀里闭眼小憩,平稳的呼吸声显示着他真的很困,只是靠着就快要睡着了。
温岁黎不忿地伸出手戳了戳他身后合不拢的小穴,刺激得他一激灵。但也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从他身上起来。穴口已经没有流出潺潺的浊液了,但齐淮致担心进得太深的液体并没有完全被导出,才央了温岁黎给他买避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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