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时候,齐淮致从不会吝啬夸奖。

        “阿延好棒啊,现在,多放两根手指,把宝贝的小穴撑大好不好,你的东西太大了,还进不去呢,”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胯下那个夸张的大家伙,又用手指丈量那个翕张的小洞,才终于接受自己的东西进不去的事实。

        “连三根手指都吞不下,什么时候才能吃阿延的东西?”荆延抬起头,十分认真地问出这个问题。手下乖乖地听话将三根手指一齐送入流着水的穴口,发现进不去,有些垂头丧气的。

        齐淮致拉着他的手,自己掰开臀缝,让穴口张开得更大些。

        “唔,阿延这么容易放弃吗,再试试?”这下三根手指勉强能全部挤进去了,齐淮致绷紧了身体,无法抑制地吟哦出声。眼角眉梢皆是媚态。带着春情的眸子悠悠望向荆延,便让他本坚硬如铁的肉柱更是硬得发疼。

        手指在穴间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伴着齐淮致断断续续的吟声久久不绝。

        他坐在办公桌上,腰上使力抬起臀让手指在其中进出,没多久便觉得又酸又软。

        “阿延,你坐到椅子上去。”是不容置疑的命令。荆延乖乖拉过椅子坐下,高高翘起的东西顶在腹前无法忽视。齐淮致曲腿一扑,便扑到他怀里去。沉甸甸的身子落在怀中,让荆延有些晃神。好软,好香。

        湿滑的臀缝挨着齐淮致坚硬的阳根,他曲着腿掰开饱满的两瓣软肉,缓缓将偷偷收缩的秘处抵在硬物上。

        “阿延,扶着我。”荆延听话地扶上肌肉紧实的腰肢,紧紧箍着生怕他摔下去。肉刃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长驱直入。泛起瘙痒的穴心痒意更甚,对巨物插入身体的渴望又攀升了些。

        开拓还是不够,进到一半边便寸步难行了。齐淮致将手撑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就这样抬起臀又落下,一次比一次落得狠,肉刃便进得更深。汗珠顺着线条流畅的面庞滴下,濡湿了荆延胸前的布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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