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走!”荆延下意识的转身要走,却被身后急促的声音叫住了。
“把门反锁,然后,过来。”会议室的玻璃都是单面的,从里面可以看见外面的情景,外面却无法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这也是温岁黎敢将齐淮致压在会议室里撩拨的原因。荆延脚步顿住了,他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一向冷淡的老板被自己撞见如此香艳的一面。他开始担心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
“我叫你过来。”喘息声被压得很低。齐淮致已经尽力让声音听起来没什么异常,但很显然,他失败了。背对着他的荆延宽阔的肩膀在抖,看起来像是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半响,他才下定决心似的闭着眼睛转过来,蹲下身摸索掉在地上的文件。
“您吩咐我办的事儿都办好了,房子租好了,明天那个大学生就能搬过去。衣服也给他送过去了,您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慌乱之下他说话也变得结巴,一句话车咕噜一般说了半天才说清楚。
“把眼睛睁开,过来。”齐淮致似乎失去了耐心,对他说话的语气一次比一次阴郁。这下荆延找不到别的理由拒绝他,只能低着头躲闪他的视线,尽量不让自己瞥到那副水光淋漓的身体。碎步走到他跟前,这几步他走得比穿木屐迈不开步子的日本人还艰难。
领带被人扯住了,柔顺的黑发抵在下巴上,凸起的喉结被面前的人含住了。灵蛇一般的巧舌在凸起的喉结上反复舔舐,牙齿的撕咬虽不至于很疼,但会留下红痕。细如蚊蝇的低吟环绕在耳边。如同在他身上放了一把火,烧得他浑身疼,底下蛰伏的大家伙也蠢蠢欲动。
“你在怕什么?我长得很丑?还是你对男人没有兴趣?嗯?可你平时看我的眼神,好像不太清白啊。阿延?”除了母亲,还没有人叫过自己阿延,但齐淮致从第一次见他,就常常叫他阿延。喉结被咬得通红,有点疼。但比起下半身快要爆炸的涨痛,这点疼又算不上什么了。
“不,齐总长得,很好看。”他仍旧不敢抬头正视他,故意忽略了他的第二个问题。但低下的眼睛稍稍偏斜,就能看到齐淮致被内裤包裹着的阴茎,看起来是很兴奋的样子。还能看到他蜜色腿根沁满了汗水。像是清晨盛着露珠的淡黄花蕊,摇晃着等人采撷。
骨节分明的手指抬起荆延的脸。其实他长得不错,但脸上有一道疤痕,从左侧眉骨穿过眼睛,直达颧骨。这道疤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凶狠许多,却也是温岁黎选他给齐淮致当保镖的一个重要原因。从气势上,就可以吓退一票人。
齐淮致的手指从那道疤上轻轻抚过,被他自己咬得红肿的唇印在上面,又伸出软舌在他眼皮上轻轻一舔。
“阿延也长得很好看,我喜欢,那阿延,你喜欢我吗?”荆延没想到齐淮致会问得这么直白,也没想到他会说喜欢自己。一时愣住了,不知道如何反应。齐淮致抬起臀坐在了荆延腿上,坏心眼地用濡湿的臀缝隔着几层布料摩挲已经站起来的大家伙。
“小阿延的已经告诉我答案了呢。”慵懒的调子里夹杂着轻笑,光看上半身,一点儿也看不出齐淮致才是那个迫不及待想要被巨物插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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