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半,荆延按时打开地库大门,直奔着老板齐淮致新买的那辆兰博基尼而去。打开车门,看到了令他震惊的一幕。黑色的真皮座椅上留下了斑驳的白色不明液体。皮鞋、领带随意地扔在车里。衬衫落在空调通风口。车上虽没有人,但从这凌乱的现场,也能看出昨夜这里发生了一场多么激烈的情事。

        齐淮致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昨夜闹到几点他已经记不太清了。总之最后是和温岁黎互相搀扶着回的家。挨着床什么也没想,倒头就睡。电话声响起,齐淮致才惊醒过来,一看时间——七点四十。虽然百般不情愿,但是的确得起床了。

        “老板,您那辆新车弄脏了,我叫了人送去洗车店,您今天想坐哪辆车?”是荆延的声音。他用了十分钟来消化老板找炮友是在车里解决的这件事儿,艰难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电话。

        意识回笼,齐淮致这才反应过来家里还有个保镖。昨天他要去见温岁黎给他找的求子对象,于是给他放了半天假,让他回去看看父母。他想起那辆车里留下的痕迹,难得羞得老脸通红,故作镇定地回他。

        “你看着办,我没意见。”晨起时沙哑的声音透过手机传到耳中,是情事过后特有的磁性。在给齐淮致当保镖的几个月里,荆延发现,总裁平时的声线是清亮的,只有从不同的高级酒店出来的时候,才会是沙哑的。电话已经被挂断了,可他还在回味迷人的磁性嗓音。真不知道这把嗓子在床上能叫得多好听。

        齐淮致起身想要穿衣服,才发现手臂酸痛,不仅手臂酸疼,浑身都泛着酸。看着罪魁祸首惬意地呼呼大睡,气得直接一脚将他踹醒了。

        “温大助理,今天还要开会,再不起来就赶不上了。”温岁黎睡眼惺忪,被他踢了也不恼怒,反而抓着他脚踝亲吻啃噬,低声喃喃。:“唔,知道了。”齐淮致看着自己身上层层叠叠的青紫,腰上、臂上、腿上都是昨晚温岁黎留下的痕迹。胸前更是无法直视,软肉上印上了掌印,两颗红珠被揉得充血发胀,稍稍一碰就疼。

        昨晚睡得太匆忙,没有清洗沾着枕头就睡了。晨起才觉得身上黏腻,齐淮致汲着拖鞋去洗澡,挨着地才发现腿也是酸的。心里把温岁黎和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还是认命地前去洗澡。

        热水通过淋浴喷头落在身上,顺着身体曲线往下落,浴室的镜子被水汽蒙上了一层雾。齐淮致掰开臀缝坐在洗手台上用镜子观察自己的后穴,虽没让温岁黎射在里面,但剧烈的冲撞和碾磨还是让那处红肿起来。不过这会儿可没有时间安抚此处,简单地清洗过后,齐淮致穿上浴袍准备开门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