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根伟岸的物什终于弹动两下,射了出来。
乔黎反应不够及时,一边呛咳一边努力吞咽,最终还是不得不退了出来。他双眸含了些生理性的泪水,边咳嗽边断断续续地道歉,“咳…对不起主人咳咳…奴才…咳咳……失仪了…”
江绪看了看他嘴边的白浊,神色不辨喜怒,“去清理干净。”
乔黎勉强压下咳嗽,小心翼翼地叩了个头,“是。”
他说着就伸出舌头,试图舔舐地毯上的狼藉,看得江绪直皱眉,对准他的肩膀踹了一脚,“哪里要你做这个了?自己去洗漱。”
等乔黎讨着饶退下,立刻就有等候侍奉的床奴凑上来,试图为少主清洁。江绪面无表情地吩咐,“换热毛巾来——你是父亲送过来的?”
床奴俯下身子,轻声细语道:“是,家主吩咐贱奴好好服侍您。”
“呵。”江绪挑了下眉,轻蔑地踩上床奴的脑袋,狠辣地往下踏,“你是什么东西?东施效颦的玩意儿,你也配得上穿这身。”
床奴多半不被允许穿衣,就算穿了也是轻薄的纱衣一类——眼前这家伙不知道是不是得了家主的默许,居然穿了一身板正的衬衫西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