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奴才,该说他蠢还是聪明呢。
江绪不得不承认自己被取悦到了,亲自给他摘了那玩意,示意曲望轩到床上去。
“望轩,”江绪搂着曲望轩的腰,并不急着真刀真枪地干,只是微微缓和了语气,“人终究只是人,力有不逮的时候很多,这是正常的,不必苛求。”
他揩去曲望轩眼尾的一滴泪珠,抹在小奴才的锁骨上,“若是当真犯了错,我罚你,也是叫你长进——说起来,路白犯的那些事哪个不比你重,我起过弃了他的心思么?”
“既然当年我收了你,对你自然和对底下的奴才不一样。你心思比旁人重些也不打紧,但总得学会相信主人——平时机灵点,工作的脑子也带一点到家里来,我没说重罚,就不要上赶着给自己加负担,嗯?”
曲望轩脸上温温热热的一片,他才发觉自己以往的自轻自怜有多蠢钝,明明主人从未看轻过他,做奴才的反而妄自菲薄,辜负了主人。
“是……是奴才想岔了,谢主人教导。”
话说开了就什么都好,江绪认为铺垫已经足够,随手拍了下曲望轩的屁股,道:“你瞧瞧前辈后辈里,有性情一样的吗?做自己就行了,若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和底下那些奴才有什么两样…嗯,曲大人这张脸生得挺好看,平时多在我面前晃一晃,还怕不讨喜?”
曲望轩闹了个大红脸,他低低地应是,也被主人这番话浸得胆子大了些,主动掰开了穴,“请主人随意使用奴才。”
他后头那口穴也是用着秘药仔细保养的,粉粉嫩嫩的一朵,此刻正不安地一翕一张。江绪随意伸手就拿到了安置得恰好的小皮拍,对准那朵肉花就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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