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绪想到这个就来气,扇了乔黎一巴掌,“都怪你!”如果不是乔黎当初提了那么一下,他犯得着把何景那种东西带回来添堵么?

        乔黎着实有点疑惑,他大概能知道是何景伺候得不好,只能把主人这点怒火归咎于自己教导不力,很是果断地自己又补了两耳光,“奴才知错!”

        ……江绪反而有点哽住了,淡淡挪开视线,望向了伏地捂耳的曲望轩。

        曲望轩是来向主人谢恩的。结果他来得不巧,正撞上主人扇前辈那一巴掌,也顾不得其他,只当自己是个瞎子聋子,不看不听。

        江绪不想和乔黎继续之前的话题,于是顺理成章地转移了视线,落在曲望轩发顶,“生辰过得开心么?”

        主人的语气算不上高兴,曲望轩暗自紧了紧心神,恭敬道:“蒙主人恩恤和前辈宽厚,后辈熨帖……奴才很开心,谢谢主人。”

        江绪轻轻哼了一声,没忘记就是给曲望轩过生日,才害得他不得不让何景过来伺候的,“那个令牌还在不在?”

        曲望轩的呼吸放得更轻了些,低声回应,“在的。奴才没放在身上…现在在奴才的房里收着。”

        江绪示意了一下,立刻便有奴才去取了东西奉上来……那令牌只是江绪一时促狭的产物,算不得什么好东西,有必要拿个沉木盒子来装么,还这么大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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