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景不敢怠慢,定了定神稳住声音,才答,“回家主,奴才敬您如天神,威严气度如渊如海…奴才卑微如尘,能在您身侧侍奉自然是既畏且敬,若论害怕,也是怕奴才蠢笨,侍奉得不好。”
……江绪大概记得何景是学金融的,这一开口就是花里胡哨的彩虹屁,还真不符合他对这人稀薄的印象。
他的眼神流连在何景恭谨低垂的眼睑上,淡淡地随口吩咐,“不知道今天什么日子么,笑得好看点——近身的奴才不讨喜怎么行?”
何景有所耳闻,知道今天是曲大人的生辰,得了家主的提点连忙勾勒起一个柔顺的笑,“是,谢您教导。”
他做奴才做得久了,勾出来的笑都显得讨好谄媚。江绪见多了这样的笑容,难免觉得无聊,他伸了手,等了半秒居然没得到近侍奴才们的回应,下一刻才有机灵些的递了个小板上来。
“一屋子蠢货。”江绪随口评价了一句,也没管跪了满屋齐声认错的奴才们,拿着小板就抽上了何景的脸。
“怎么笑得这样难看。”
何景守着规矩不敢出声,一边仰脸受着责难,一边努力调整着脸上的肌肉。等家主停手,他顶着红肿脸蛋盈盈地笑,“谢家主赏,奴才会努力笑得好看些的。”
他努力逢迎,却没注意自己在何家被浸透的媚态不经意间显露出来,那笑不像讨好,像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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