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奴们哪里敢这么放他出去,一边劝着一边压住他扑腾的手脚,“少爷您现在不能活动!家主瞧见了岂不是更生气了,您听话啊。”
路白面如死灰,听见说主人会更生气的话才强行控制住自己,喃喃问道:“主人只说要我养好伤对不对?只要养好伤就能出去…养伤……”
几个随奴见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也忍不住垂泪。
这边一片愁云惨雾,路白趴在床上,拿枕头盖住脑袋,什么也不想看不想听。
结果外头一阵喧嚷,正是当日执刑的言慎被拖了进来,满身血迹宛若死狗。他气若游丝,却还要强撑着向路白叩头,“路大人,是贱奴手下没有分寸,实在委屈您了。”
路白宛若惊弓之鸟,恨不得从床上蹦起来。他不是没见过近侍奴被施刑的样子,但是把人拖到他床边打是什么意思?主人真正想打的是他!
路白被勒令看着施刑,说是要给他赔罪。结果被赔罪的人哭得比被打那个还惨,实在受不了就爆发了,“我现在就要见主人!”
他拖着疼痛的身子就要往外冲,随奴们居然一时按不住他,差点让他踏出了房门。
“闹什么。”
路白怔怔抬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般软倒下去,“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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