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得体的侍奉也架不住路白越来越变本加厉的夹带私货,什么乱七八糟的胡话都敢往外说,江续眼睛都没睁开,“停,手放地上。”

        路白即刻收声,张开红肿油亮的掌心,手背紧贴地面。

        江续随意抬脚,正好碾在路白伤痕累累的掌心——他压根没看路白的手在哪,反正小奴隶会忙不迭地自己送上来。

        “想让爷亲自罚你?”

        路白忍着疼,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江续很是和善地笑了笑,笑得路白脊骨发凉,“主子……”

        手上的压力骤然一轻,路白能听见主人不带感情的声音,“自己不能好好罚,那就找执刑官,滚去刑室。”

        这奴才真是被惯坏了。江续闭着眼睛都能知道路白的德性,他最爱在自己面前装乖卖巧,随意受点罚就鬼哭狼嚎的,真扔到刑罚间磋磨,倒是能一声不吭了。

        路白的小脸煞白,跪趴在江续脚边哀哀戚戚地求,并不敢拿爪子触碰主人的裤脚,“主人…奴才错了,奴才自己加倍罚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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