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手甩下去,在最肿的那道棱子上又叠了一层,路白从喉咙里溢出一声惨叫,控制不住地往前爬了两步。下一秒他就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冷汗涔涔地又把自己的肿穴送上来,“罪奴逃刑了,求主人翻倍重惩…翻倍……”

        他不知道自己该被赏多少下,只能含糊过去,哭腔已经极其明显——他真的快受不住了,万一在主人赏罚的时候晕过去可怎么办!

        江绪甩了个鞭花,听得奴隶一颤,“知道自己错哪儿了么?”

        路白瑟瑟认错,“罪奴,罪奴不该冲动行事,打了何家的小少爷……”

        乔黎站在边上,恨不得仰头望天,好掩饰住满脸惨不忍睹。江绪像是后脑勺长了眼睛一样,先赏了乔黎一个巴掌,“做什么怪样子。”

        斥过乔黎,江绪才耐着性子提点路白,“你动辄就是拳头行事,我以前为这个罚你了么?”

        当然没有!路白正是满头雾水呢,他是冲动,但又不是傻子,何家那种玩意,别说他打了少爷,就是打了何家的家主,这事也不值得主子动怒。

        “……罪奴,罪奴想不到…求主子指点。”

        江绪一鞭子下去,又听见一声压抑不住的惨嚎。感觉心情好点了,他才接着说,“何知新是个蠢货,你也被他传染了么?打完人什么事也不想,丢个烂摊子给谁收拾!”

        他懒得再说,一边的乔黎适时补充,“当晚你们在的酒吧被查封了,原因是涉du,被搜出来不少新型du品,你打的何知新尿检呈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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