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後，杨宓打开冰箱选看电影时要喝的饮料，客厅隐约传来钢琴音乐声。
已经在客厅里的宋景之提高音量：「杨宓，你的手机响了。」
「我马上过去。」
杨宓随手取两罐苹果酒走至客厅。将其中一罐递给宋景之，空出来的手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
「杨医师。我是赵伟毅，您还记得我吗？」
杨宓将遥控器推给宋景之，嘴上回应：「当然。我们已经不是上下级的关系，没必要用敬称。你突然打给我有什麽事？」
「是的。首先我要通知你一件事。上个月我辞职了。」
「为什麽这麽突然？」
杨宓有预感这通电话会讲一阵子，起身走向yAn台。
「杨医师辞职的事，在医院引起不小风波，很多人为您，不好意思讲习惯了，为你打抱不平，上上个月就走掉两名开刀房护理师。我仔细想一下，觉得济新的工作环境和氛围不是我喜欢的，於是提出辞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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