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羲和还记得在栖霞镇里她说想带他回去见父母,虽然现在她不记得这些,不愿意嫁给昶燮所谓的反抗也仅仅是离家出走。但这些无不说明,她还是在意的。

        见邬羲和沉默,昶燮继续说道:“幼椿那么善良,她也会希望自己道侣起码人不坏吧?”

        “你不必拿幼椿来说服我,她从不过问我的事。”

        确实,这点昶燮在之前就知道,幼椿不是因为不在意,而是过于相信邬羲和的分寸,“你想说幼椿事事以你为先,可你有没有想过当你变成天平上的人,而那头是她的父母,她还能以你为重吗?”邬羲和什么都好,就是太早暴露自己的软肋。

        让所有人都知道幼椿对他的重要X,昶燮来不及琢磨含义,只是涌上邬羲和这样做的目的带着一丝刻意。

        昶燮不再继续剑脉的话题转而说道:“幼椿不是和你一起,她人呢?你不会找了由头让她先回去了吧。”

        “她去了另一条路。”

        昶燮心沉了下去,怪异感被扩大,“你要是真心待她就不该让她擅自行动的。”

        “你们守卫几斤几两我有数,”

        “你知道琳琅阁不满足于现状,你也知道画皮这一绝技出自青荫墓,你怎么就没把他们关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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