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椿闻言抬眸望着他绷着的脸,一脸严肃似乎在谈论什么要紧的事情,可她的关注点很奇怪,邬羲和说的是‘你把我当什么了?’而非是‘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虽然是几字只差,后者强调的是自我约束的道德,前者更多的是倾诉自己的不满。

        一个的重点在于她,另一个的重点像是为了证明自己不是这种人。

        幼椿羞红了一张脸,慌乱的瞥开视线,打算先转移话题,“昶燮的爷爷怎么知道你在找剑脉?”

        “他在炸我的话。”邬羲和老实回答了,知道b迫也不是这个办法,嘴里的茶味早已消散,徒留一缕缕的涩,她似乎总是不肯承认他,以前是这样,如今也是这样。

        “你是知道是昶燮的爷爷才上去解围的吗?”

        “只是被提醒了,能让普通蔬菜泉水用灵力滋养,一定是附近灵气浓郁外泄了,所以想要知道摊主种的地在哪,估计那老爷子也是,所以才闹那么一出,被我打断了。”

        “这也太奇怪了,昶燮爷爷会不知道剑脉的所在位置吗,这可是他们家的东西啊。”

        “有没有可能只有历任城主才能知道,而他作为家主是无权过问的。”

        “不是,等一下。他们不是继承制吗?没道理之前是城主现在就不知道了吧,剑脉还会挪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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