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姐姐再试一次，要是满意……再留下我。”
“那你站起来，跪到床边去。”
陈意目光下放给江霁指了个方向，看着少年站起身跪到她指示的位置才走出了房间。
第二根烟，外面的夜景还是那个夜景，这座城市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歇，马路上川流不息的行车与远处办公楼的灯火永远都在忙碌着。
夜里的高层楼风很大，cH0U烟T验不佳。陈意草草把最后的烟PGU熄了扔进垃圾桶，又带着一身浅淡的烟气回到了房间。
江霁正好侧过头看着门，就像是想看看她出去g了些什么，陈意对上他探究的双眸，面无表情：“以后我让你跪着的时候不能东张西望。”
“我知道了，姐姐。”
是带着点训斥意味的话，但江霁x腔中跳动的是一片喜悦之sE。
因为她说了以后。
陈意关上房门在少年身边站定，唇齿间还残留着丝缕尼古丁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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