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肿胀的X器也放进她的腿根里,被她夹紧。只有他一个人能够把她私藏、占据。

        都是言语。

        她手脚并用地抱住那个枕头,床单被她滚来滚去的动作弄得满是褶皱,头发也拱得乱糟糟的。他喘得太重了,她耳朵尖不停地发抖。

        徐听寒在他低Y的间隙,鬼使神差地问:“虞响,你是不是在m0自己?”

        “……”虞响哑然失声,看着自己完好的、却被撑起的K子。

        他还没有,他只是在倾倒满脑子W浊的邪念,放任自己放肆地幻想。

        但是……

        “我可以吗?”他喘道,“……其实……”

        他非常想。但是跟她讲着电话,不太礼貌,他不敢就这样对她自渎……

        “可以。”她r0u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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