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录取通知书放进cH0U屉里,尽量不表现出异样,大着胆子问了一句:“只是有点吗?”

        “不太公平……”他抿了抿唇,“我每一天都很想你。”

        徐听寒知道这一点。每一天虞响都会给她发好多消息,起床、睡前,有时失眠的深夜,还有白天或滑稽、或美好的瞬间。他好像要把自己每天的生活都给她看。

        她想了想,只好也说:“不是有点,是很想,我说错了。”

        虞响从那边笑了:“我是不是很幼稚?”

        “……”不是幼稚。

        徐听寒又在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过于灿烂的yAn光,告诉他:“想抱抱你。”

        充满了yAn光、青草的味道,像夏天的风一样,灼热的……扑满怀中的味道。

        虞响猝不及防,呼x1顿了一下。他把cH0U屉关上,犹豫了一下是应该回应她还是忍过去,因此陷入了短暂沉默。

        隔着电话,她看不清他的表情,因而不好意思地抱住了床上的枕头,“是我又欺负你了吗?我是不是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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