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是时候?”她问。
虞响抵着嘴唇咳嗽了一声,尴尬地侧过头去,沉默了半晌。
什么时候是时候?他每天渴望得发疯,可总不能是她没想好,糊里糊涂,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
不能委屈她,不能伤害她。如果可以……
走了一百七十米,他说:“……徐听寒,你愿不愿意嫁给我?”
“啊?”她惊异极了,蓦地停住脚步。
这个问题她从来没考虑过。毕竟,他们现在是高中生,还没有成年。但转瞬反应过来,一GU热流从涌到x口,她紧闭嘴唇,睁大眼睛瞧他。
小跑锻炼的同学从他们身边跑过,虞响耳根赤红,把她带进C场内圈,以免她被碰到:“……我是说……”
“我想……我……觉得……”
他说不成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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