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虞响没做错什么,怎么这样严重地影响她的心情?

        需要调整,必须好好调整。

        晚饭时间他也没有跟她一起吃。直到调整到放学,她也没调整过来。

        越来越不舒服了,她垂着头,质问自己为什么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一个人。

        其实什么事也没发生。

        “一起走,好不好?”虞响期盼地望着她。

        徐听寒默默收拾书包,不说话,不点头。

        她想跟虞响一起走的。她在心里警告自己,要爽快地说话,痛快地给出答案,可是她动不了。

        她就闷闷地低着头,背上包,两只脚自有主张,自顾自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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