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是身体上可不是。你眼看着他拿出一根藤条,轻轻的拍打在手心上。
你不由自主的跪了下去,实在不是你害怕,是这跟藤条给你的记忆太深刻了。
“我错了。”你唯唯诺诺的说。
“主人哪里错了,主人没有错。”
“那你……”
“是奴手痒了,主人可以满足奴吗?”
“当然可以。”
实际上你回答什么样都没用,他想教训你是逃不了的。
“那主人还愣着干什么,想让奴帮主人吗。主人是大家小姐,就这样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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