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能不担心呢?

        厉淮浑身上下消了一遍毒,换了一身衣服踏进产房时,看着白一鹤发着弱弱的泣音喊疼,整个人被汗湿地像是从水里刚捞出来的样子,禁不住连眼眶都红了。

        他该有多疼啊……他的小白鹤最怕疼了。

        白一鹤泪眼朦胧地向他伸出手:“厉淮……啊——呜呜呜,厉淮、我好疼……呜……”

        厉淮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一遍一遍地亲吻,连声音都哽咽了:“小白……不哭了不哭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生了……都怪我……我们就只要这一个……”

        他的鹤就应该永远高高在上,纯白无暇,他怎么能把他搞得如此狼狈?

        白一鹤觉得自己的下半身都要撕裂了,整个人好像都被劈成了两半,他听着病房里乱糟糟的呼喊,鼻尖萦绕着医院散不去那股子消毒水的味道,人都恍惚了,头也开始一阵一阵尖锐地疼痛。

        太疼了……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的……

        “不能!不能睡过去啊!用劲啊!”

        “——开门!给老子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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