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鹤竟然还中了个小礼物,明年是兔年,他中了一个纯金的小兔子挂坠。
他眯着眼笑,得意洋洋地冲厉淮摇了摇小挂坠,说他也有小兔子了,比起厉淮的毛绒玩偶,这才是成年人该有的兔子!炫耀完了又小心地放进了大衣内侧口袋,嘀嘀咕咕着要送给小石榴,这就算是送给小石榴的第一份礼物啦!
厉淮看着他,哭笑不得,心想那到时候我买一个大的毛绒兔子摆在家里,你最好别忍不住往上扑。
这就是成年人之间的较量,残忍而又冷酷,小姑娘们不懂的。
因为想着聚会上可能要喝酒,今晚厉淮都没有开车,来的时候是打车来的。现在吃的这么饱,白一鹤又是个晕车的体质,生怕他会不舒服,想着这么晚了,地铁也不拥挤了,便决定坐地铁回去。下了地铁后,地铁口离家还有一段距离,两人就牵着手散着步往家晃。
白一鹤踮着脚给他把帽子戴戴好,又用围巾系得严严实实,一脸严肃,说喝了酒吹冷风容易上头,会疼死的!他可不想晚上照顾一只醉鬼。
厉淮就冲他呵气,在他颈间蹭上一片酒味,逗得白一鹤一边躲一边咯咯直笑。
再怎么躲也没跑出厉淮温柔的圈抱。
天地间悠悠地飘着雪粒,白一鹤小鼻子冻得红红的,伸手去接雪花,笑眯眯地递给厉淮,让他看他手套上没有融化的六瓣雪花。厉淮故意哈了口气,本就堪堪欲化的雪花在手套上融成了一滴小小的水珠。
“呀!你怎么这么讨厌啊!”白一鹤鼓起嘴不开心,“你是小学生吗!这么幼稚,刚刚还逗人家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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