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泽在客厅浇花,看白一鹤红着小脸出了房间,厉淮却没跟着出来,不由地玩味一笑。

        白一鹤臊地什么话也不敢说,但是心情很好的样子,早上难得没有吐,喝了一杯果汁、吃了两块枣泥糕。

        厉自铭翻着报纸,跟他们说:“最近没事就少出门了,这霾太吓人了。”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怀泽漫不经心地拨弄花盆里的小石子,“也就要出去遛遛西西。”

        “那就下午的时候去吧,大早上和晚上的霾都重。”

        午后冬阳暖暖的,霾好像是散了不少,外面可见度也高了一点,怀泽厉自铭戴着口罩,给西西也从衣服到口罩配了个齐,就牵着出门了。其实他俩倒也不一定就是为了遛狗,就是不出门晃晃自己都难受。

        白一鹤就不同了,他觉得自己可以永远躺在家里,如果可以,他连床都不愿意下。

        他这两天一直在家翻着厉淮以前的东西,怀泽是个念旧的,厉淮的东西他都一直收地好好的,厉淮小学的随笔本他都能垒好了堆柜子里,白一鹤翻两本就能翻一下午。还有怀泽的日历,那种厚厚的分格式的本子,一格一格可以记录字段,能看到怀泽清秀的字迹记录着:“今天带儿子和朋友家小儿子一起出去看梅花,小淮又把梅花摘下来骗人家小朋友吃,皮死了。”

        这种跨越了时间去触摸尘封记忆的感觉,总给人带来一种恍惚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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