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姐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喘气儿,心里不住地哀嚎,夫人,你怎么不来了啊,哭。
哪怕签名签错的老板也比眼前这个浑身都写着“不好惹”的老板OK啊!
厉淮并不知道自己把整个公司上上下下吓得一个上午都夹着尾巴走路,他心里不住地在想着白一鹤。
他知道自己又“犯病”了。
只要白一鹤有一点点异动,就害怕他要离开自己的病。
他坐在椅子上,漫无目的地在白纸上勾画,写下的是一个一个“鹤”字。
他想,昨天,就是在这里,这个椅子上。
他无法完全占有他的omega了。
能是为什么呢?
想来……不过就是白一鹤拒绝向他打开生殖腔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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