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见他真的不舒服,心里一疼,把人小心翼翼地搂了起来,在他身后小幅度地抽插,亲着他汗湿的脖子问他:“刚刚打得疼吗……对不起……我忍不住……”

        “不疼……”白一鹤偏着头,长睫上还挂着泪珠,带着浓浓的鼻音软声撒娇,“想要接吻。”

        于是厉淮低下头去,给了他的小白鹤一个缠绵悱恻的吻,直把人吻地气喘吁吁,成了一只小粉鹤。

        不知是不是之前射过了一次,厉淮这次久到白一鹤几乎有些撑不住。

        白一鹤扭着腰夹着他的鸡巴磨,讨好地吻他好看的下颌线:“厉淮……射给我吧……”

        厉淮看出他确实也撑不住了,故意问他:“馋老公的精液了?”

        白一鹤被他讲地害羞,但也只好硬着头皮应下来:“馋、馋了……小穴想吃精液……射给我吧……”

        厉淮被他讲的心里发热,把人又压了下去,拍了拍他的小屁股:“那要看你啊,夹紧了!”说罢,抬起他的一条大腿,就从后面挺胯操他。

        白一鹤只靠一条大腿跪在床上、摇摇晃晃地不稳,身后的小穴被磨得可能都快破皮了,他实在受不住,咬了咬自己红肿的下唇,忽然弱弱地小声道:“……老、老公……”

        “——嗯?你叫我什么?”厉淮却仿佛被他刺激到了,挺着胯发了疯似的把自己的鸡巴往他小穴里塞,“叫!再叫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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