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还很长,发情期更长。

        白一鹤这次的发情期持续了五天,俗话说得好,“没有犁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不过看起来厉·猛牛·淮质量还不错,直到最后都是神采奕奕的样子。

        从夏入秋仿佛只要一瞬间,发情期结束后的白一鹤已经套上了薄薄的针织衫,自觉地瘫坐在毛茸茸的地毯上,再也不随便光着脚丫子在地板上跑了。

        厉淮下楼到客厅找他时,看到的就是他乖乖地盘腿坐在毛毯上,支着下巴玩拼图的样子。

        白一鹤年少的时候也是这个性格,静下来的时候,就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可以打扰到他。他的拼图都是成百上千块的那种大型拼图,3000片的、5000片的都玩过。没事的时候,他能在地板上坐一天慢慢地磨着。

        两人卧室的墙上就有一副他拼好固定下来裱上框的拼图,夜光南星图,500片,都只能算小型的了。

        厉淮有的时候会想,如果白一鹤不曾经历这些,他会做什么呢?

        但是他又不敢细想,如果白一鹤不曾经历这些,他……他可能就不会在他身边了。

        你是真的很自私,厉淮轻声对自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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