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淮一字一句地教他:“喊老公,求老公用大鸡巴操你的小穴,你的小骚穴痒不痒?嗯?”

        白一鹤被他满嘴的荤话吓呆了,他平时没羞没臊惯了,却仿佛就在这称呼上认死理,从来没叫过这么羞人的称呼,张了半天嘴,嗫嚅着:“……操……操我的小穴……呜……厉淮……大、嗯……大……鸡巴……呜呜呜……痒……”

        他委屈极了,全身都泛着可口的红色。

        厉淮却仿佛认死理般地,咬了一口他的锁骨:“叫老公。”

        白一鹤羞得拿头撞他的胸膛,厉淮却连手上动作都停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白一鹤红着眼睛抬起头,端的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在厉淮眼中,却只是个张牙舞爪的猫儿罢了。没想到,这猫儿开口喵喵一叫,却是平地一炸雷:“厉淮!”他又气又委屈,“你是不是真的不行!”

        “操。”厉淮真的是被他气笑了,撤下手指,一手就拎起纤细的白一鹤,冷声在他耳畔道,“这就让你看看,你老公到底行不行。”

        厉淮对准他湿软的小穴,二话不说,猛的挺腰操了进去,硕大的龟头狠狠地擦过敏感的肠壁,碾过前列腺,直直地撞到肠道深处,完全不给白一鹤缓和的时间,掐着他的臀肉就开始横冲直撞。

        尖锐的快感一下子席卷了全身,白一鹤脑中像是炸开了一朵烟花,厉淮甫一撞进来,他就不由得尖叫出声,明明小穴贸然被操开应该痛的,却像是渴望了很久般地死命绞住那根粗壮的肉棒,一口一口地啜着,肠道哆哆嗦嗦地喷出一大滩淫水,甚至堵都堵不住,从两人交合之处挤了些出来,将两人的下体沾湿成一团糟乱的样子。厉淮一口包住他淫叫的小嘴,怒气冲冲地勾缠着腻滑的小舌头,毫不怜惜地拖拽出他的嘴巴,啧啧吮吸。

        白一鹤嘴巴无法合上,嘴角不住地滑落津液,有些心虚,小心地讨好着厉淮的唇舌。双腿盘在厉淮腰间,偏偏厉淮身上都是湿漉漉的水迹,不住地打滑,偏偏股间一下接一下冲撞的巨棒给了他支在半空中莫名的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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