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要一沾上白一鹤,就成瘾般地几乎忍不住成结射精的欲望。在厉淮青春期的时候,哪怕想着白一鹤手淫,有几次都没忍住,日着空气就涨开了结,简直他妈结了个寂寞。

        他这样的alpha但凡成结射精,怎么说也要个十几分钟,结撑在娇嫩的喉咙口十几分钟……厉淮再怎么想,也舍不得伤到他最宝贝的白一鹤。

        白一鹤伸手拂开厉淮引着药液进他小穴的手,吸了一口气,直接闷下了水。

        厉淮一惊,刚要坐直身子,就觉得敏感的龟头被包进了一个温暖的小口,他扶住白一鹤肩膀的手忽然就无法使劲把他拉起来了。

        太小了……又湿软、又温暖。

        白一鹤根本含不住太多,他嘴巴小,平时吃东西都只小口小口吃,更何况厉淮硕大一个肉棒?他勉勉强强地含进去一个龟头,就觉得嘴角有些疼了,只能拿手抱着他下面粗长的棒身上下撸动。他回忆着厉淮教他舔手指的要点,试探着舔了一下肉棒的顶端,而后感到厉淮整个人都颤了一下,满意地用舌头卷着他的龟头摩擦。在水下他多少有些顾忌,无法吸吮厉淮的肉棒,只能卖力的舔舐,用舌尖去戳他敏感的马眼。

        白一鹤一口气快耗完了,刚准备起身,却没想到厉淮被他舔地实在没忍住,收着力在他嘴里顶了两下。白一鹤一下就被撞到了嗓子眼,眼角顿时溢出了眼泪,用舌头胡乱地抵着厉淮的肉棒就想把他顶出去,无法控制自己,咳呛了两口水。

        厉淮吓了一跳,连忙把人捞出来。白一鹤整个人不停地咳嗽,眼尾、鼻尖、连嘴角都泛着红,他眼泪汪汪地被厉淮搂在怀里,委屈死了地控诉:“你……你顶我干什么……咳……我……咳咳咳……呜……”

        厉淮也暗暗骂自己,心肝宝贝地哄着人:“宝贝我错了,乖……我看看鼻子呛到了吗……我错了,我错了……不哭了乖鹤……”

        白一鹤难受地揉鼻子,在他的脖子上咬了一口,又红着脸,小声问他:“厉淮……你舒服吗?”他像是个急待夸奖的小孩子一样,圆圆的大眼睛湿漉漉地看着厉淮,“我做的好吗?”

        厉淮被他看得实在忍不住,扣住他的腰就把人翻了过去:“跪好了,屁股撅起来,腿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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