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嘴上再不愿意,在客人的强迫下他依然只能羞耻的伸手把被冰得瑟瑟发抖的阴唇扯向两边,露出其中被更柔嫩的已经刺激得瑟缩不已的肉穴,两指插入扯开嫩红流水的穴口对着冰棍。白问春捏着这根融化些许毫无棱角的冰棍裹上穴口的淫水,抵住凸起的小阴蒂碾压,刺激得这具多情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尿道棒都滑出些许,而后她才把这根专门准备的冰棒一寸寸塞进那张贪吃的骚穴。
“呜啊啊,好深,冰到里面……”
像插入一个温水洞般,冰棍每插入些许就总有液体顺着缝隙流出打湿了墙面,已经分不清是冰棍融化还是淫水飞溅。
直到冰棍彻底塞进这发骚的肉穴,只剩下一截木柄在体外,含着这一整根冰凉刺骨冰棍的美人双腿颤颤,刺激得半张着嘴,只能倚着罪魁祸首才不会滑落在地。
“乖,我们现在去隔壁大厦顶楼,我记得那里是一家不错的酒店。”
这些事情听从客人的安排就好了,美人本来也准备好了身体用来品尝年轻人坚硬勃起的欲望,现在却只能被体内坚硬冰冷至极的冰棍顶着骚穴,腿间湿漉漉的,被半搀扶着往前迈步。
迈入灯光明亮的酒店大厅,他被帽檐遮掩的眼神早已迷离,浑身无力的被白问春搀着腰往前迈步,每往前一步都仿佛被冰棍抽插一次,本就多水的艳倌甚至怀疑自己流出的汁水已经打湿了酒店地板
“嗯啊啊,好凉,好多水,要滑下来。”
说不定早有人注意到他大腿内侧新鲜的水痕,或者早已发现他连底裤都没有穿,低下头看见了他不知廉耻用软红雌穴含着滴水冰棍的淫秽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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