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理扭过头,果然看到白问春目不转睛的欣赏着自己的下身,才挑起内裤一角缓缓扯落。露出被紧紧束缚着的肉臀和暴露在外濡湿着的股缝,有水迹从麻绳连到内裤又被扯断,卡在菊穴处的麻绳也已被淫水打湿,更不要说底下更湿更热的菊穴,早晨塞入的六个绳结还夹得好好的,备受蹂躏的菊穴像护着什么宝物一样缩紧穴口夹住它,在白问春的目光下才羞涩的吐出一小口粘液,羞答答的往外张,露出其中湿透的磨人绳结和红肿的肠壁。

        啪的一声内裤被甩到地上,其上的卫生巾早已被淫水浇满,沉甸甸的很有分量。

        他已在自己常日正经办公的地方浑身赤裸跪在椅子背对着白问春,白皙的皮肤上印着道道红痕,身上脖上缠着扎手粗糙的麻绳,连股缝和肿烂的吞着绳结的菊穴都露在白问春的视线中。

        白问春却依然不满意,她踢掉脚底的鞋,赤脚坐在白理的办公桌上,柔软雪白的右脚踩在自己父亲光裸的臀肉上踢一脚。

        “怎么,是不舍得让我检查吗?转过来张腿。”

        “没,没有。”

        脚底细嫩的皮肤贴着臀肉,白理轻轻咽了口水,乖乖的听话转过来,隆起的肚皮还贴着涨红粗硕的阳具,底下两颗被牢牢绑紧的圆球像两颗将要破皮的无壳鸡蛋。他在白问春的凝视下重新站起来,再轻轻坐上椅子,体内的绳结顿时被推到更深处,而他顾不过来,连忙把双腿搭在两边扶手,双手在身后大大扒开股缝和两处肉穴口,抬头挺胸,露出被束缚着的脖颈和显得格外肥软的胸膛,直到确定每一处可供玩乐的隐私部位都被自己暴露在自己女儿的视线下了,他才忍不住的夹紧穴。

        “请,请主人检查。”

        “这才差不多。”

        白问春才一脚踩在白理脸上,感受着脚底皮肤的软度后渐渐往下,扯动着套在他脖颈上的绳套,绳套被拉扯就牵扯着胸膛和小腹的麻绳上下滑动,阳具和睾丸顿时被束得更紧,花生般的奶头像要被扯掉蹦出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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