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白理休息片刻,白问春的手已经摸到了前面饱满软绵的阴穴,手指轻柔的按压揉捏几下就试探的往里插,意料之外的遇到穴肉的倔强抵抗。还在喘息的白理显得极为坚持,夹紧了雌穴僵持,甚至主动摇了摇屁股里的绳结示意。

        “已经被你塞满了一处,再塞到这处,呜,轻些,路都难走……”

        话音未落,又是一阵喘息呻吟,被夹在穴口的手指抽动不止,手掌更是包着阴唇和阴蒂节奏的揉捏玩弄,不一会就把尚且坚持抵抗的雌穴插出了水声。

        “嗯啊,不,不行,呜,别捏那里……”

        在白问春调侃的目光中,白理抬手盖住了上脸,身下熟红软烂的阴穴颤巍巍的分出些许间隙就被白问春强硬的抵着,捏着菊穴口的麻绳,往阴穴内喂入凹凸不平又磨人的绳结。

        “啊啊啊,呜,真的太粗糙……”

        即使是白理也忍不住皱着眉头咬唇,竭力放松减少对柔嫩穴肉的摩擦,好在被打湿后的绳结上细小的刺毛服帖了许多,并没有扎破柔嫩的穴肉。

        等到雌穴被塞入了三个绳结后,白问春就停手了,拽着穴口外的那一截绳子往前勒,恰好卡在两片阴唇中间,格外粗糙的那一部分紧紧勒着阴蒂往上,最后在睾丸和阴蒂处绑紧,才算把这身绳衣替白理穿好。

        再穿上衬衫长裤,披上长款的西装外套,一个风度翩翩的成功人士就新鲜出炉了。只除了这个成功人士如今腰酥腿软眉眼含着春情,撑着桌子颤颤巍巍的往前挪,每一步都止不住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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