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惊喜,竟然是这样折磨人的东西,白理只能并紧双腿,收缩抽搐的穴肉恨不得把那一大团粗糙的冰凉棉花挤出身体,却只是徒劳,后穴更是主动瑟缩起来取暖。更为难的是,他不知不觉喝了许多水,如今撑得膀胱鼓胀,竟然还得拖着这样的身体走到厕所,用被束缚起来的器官排尿。
剩余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再拖下去秘书和客户都要到来,白理只能并着腿站起来,暗自扭臀夹好穴中冰块一般的物件,挺着鼓胀的小腹小步挪动着双腿往前走。
“嗯啊,这好难受……”
冰冷粗糙的棉花塞紧洞口,深入结肠滑动的牛肉,和阴道深处阵阵剧烈瘙痒,无一不挑战着白理脆弱的神经。虽然是他提出了些许调教的建议,但是效果竟然这么好,逼得他连路都走不动是没想到的,明明之前,未开苞的时候,那些时候也自己如此调教过,却也没有这样连路都走得困难啊。甚至比起双腿小步往前,也许,另外一种前进方式,比如说,四肢着地,被扒开裤子露出底下荒唐淫秽的风景,在呻吟中被人从后抽打着肥厚的臀肉驱赶着往前,再过分一些,直接被抽打到不知廉耻高潮的穴口,潮喷着往前,或者干脆打肿那根乱晃的肉棒。
不能在想了,白理捂着通红的脸颊,肠道熟练的收缩夹紧,忍耐着一阵阵饥渴痒意。
好不容易到了厕所关上门解开裤子,面对着被皮筋牢牢扎紧根部的阳具,虽然白问春口中说着这样的程度不会影响排泄,但是当白理真正面对才知道这是多么棘手的情况。
根部被牢牢扎紧,坐着尚且没有太大的不适,但是当要用到这根肉棒的时候,就像现在,圆滚的小腹稍微用力,尿液在皮筋的阻拦下无法正常流出,阳具上就已经传来麻痹刚苏醒时,那股无数银针扎入般的麻痛。
“啊!”
脆弱的尿道和膀胱完全不停指挥,像被压麻了根本回不过来神,时间已经不多了,小腹越发胀痛的白理没有太多时间揉捏阳具让它恢复,只能用手扶着麻木的肉棒,小腹缩紧,竭力张大马眼。
“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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