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流已经在他的身体上留下冲刷的红痕,再等下去就要受伤了,白问春本该停下今天莫名的举动,把他送到房间让他安心的休息,鬼使神差的,她吐出了别的话。

        “转过身,把屁股对准水流。”

        话音刚落,她都呆住了,眼睁睁看着父亲醉晕晕的转过身,把结实白皙的屁股对准花洒,心跳已经快跳到喉咙了,不行了,不能在这样下去,可是。

        “把屁股扒开,让水冲到里面。”

        熟悉的手气力虚浮,掐着两团弹韧的臀瓣往两边扒,甚至懂事的撅高屁股把胯下隐蔽的蜜穴一起送到水流冲刷处。

        白问春说不出话了,她紧紧盯着眼前的画面,高速的水流冲刷着男人隐蔽的股缝,向来不曾露面的菊穴被他自己扒开送上来,细小又有力的水流顶着两处穴口冲撞,偶有水流侥幸撬开细缝挤进满是软肉的青涩器官,带出透明粘腻的液体。

        “好奇怪,痛,水又进去……”

        醉酒的人坚持不了许久,很快就松开手拉着扶手醉醺醺想要倒在床上,白问春也终于停下这大逆不道的欺负,拿过毛巾把人擦一擦重点照顾了被冲洗许久的下体,确定已经擦干后用浴袍裹好就想把人送回去。

        路过扯坏的衬衫时,一抹红色吸引了她的注意力,捡起来一看,竟然是一张被水打湿的卡纸,上面隐约写着房号,落款的姓氏已经被泡没了,原来刚刚的幽香来自这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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