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说话时蓝若悄悄把人又打量了一遍,依然只是一袭简单的白袍,颊边微粉让本就雅致的少年添了一分鲜活,在家中的少年不如街上清冷疏远,更有一种世家公子的优雅闲适。
他显然把蓝若当成了被母亲硬拉过来的无辜者,虽然并不清楚母亲今日为何如此坚持,但云溪本没打算破身。
“如果姑娘还有顾虑,可以让奴仆把右厢房与主屋隔开,只留两三打扫的奴仆,云溪绝不上前打扰。”
蓝若抬手抚过袖口,一张芙蓉面上显出几分犹疑。
“不必有伺候的人,只是,燕夫人让奴家来本就推脱不掉,想来想去,如果有些事能与公子商讨清楚,这一个月倒也好过。”
“也好,今日已不早,明日我再与姑娘讨论清楚,玉棋书墨,带几个人帮姑娘打理厢房。”
说完,燕云溪就转身回了屋子,连背影都透着疏离。蓝若捏着袖子里的药丸表情颇有深意。
作为将来极有可能继承燕府爵位的小公子,即使只是厢房,屋内摆设也比之前的院子更珍贵舒适,加上燕云溪的特意叮嘱,蓝若度过了极为舒适的一夜。
醒来还要聊些有意思的话题,自然要有些准备,蓝若从荷包内翻出一颗特别的药丸扔进香炉,不一会香炉内传来幽幽冷香,很快就扩散到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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