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卡拉伏在他怀里,沉默了很久,才小声说出了自己最隐秘的渴求,“让我痛吧,痛了最好。让我能始终清清楚楚的记着你给我的感觉……这对我来说特别重要,空。”

        遇到空之前他的生活里只有无穷无尽的性爱——这实在占领了男妓所有的时间。在这方面带给他印象深刻的痛楚……

        永世无法磨灭。

        但空显然没有因为床伴这样的表现而肆意妄为,他实在是个极温柔的人。斯卡拉催促他向自己施虐,他也只是很轻地吻他,下身的动作很缓慢,是个正好能让斯卡拉舒适地享受快感的力度。

        小猫的小肉棒被他操得翘起来了,空就去给他摘尿道堵,他如今做这件事已经很熟练,龟头顶着他的前列腺研磨,感觉到斯卡拉要射精的那一刻,猛地把银棒抽了出来——高潮释放的舒爽让猫猫发出舒适至极的喘息声,带着粗糙花纹的尿道棒磨蹭过尿道,没有给他带来一点痛苦。

        “不疼……”他喘息着说,“用力啊,空?用点力……往最里面顶好不好?打我两下也行,我想感受到你……”

        他说着,不安分地在空怀里扭来扭去,妄图让那根性器再往深处顶,被空捏住了后颈,不许他再乱动。

        “什么疼不疼的,你是不是特别恋痛啊,我跟你说这很不好。”空用指尖扒拉他的乳环,这回斯卡拉一点也不躲,还很主动地邀请他拽一拽。

        “我……我不知道。可能有一点吧,被逼出来的。”

        毕竟哪里有会对他这么温柔的客人。他无数次在极端的痛苦里颤抖着高潮,身体大概也早就一笔一划地把痛苦和快感写在了一起——这样温柔的性爱竟让他有些不满足,只顾着向这个爱自己的人索求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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