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让我好过了。”

        他说完这句话就又沉默下去,空把枫原送来的药箱子拿过来,笨拙地看着说明,先把缓释栓剂慢慢推进他肿胀的后穴里,又拆开棉签和碘伏为他涂抹身体上的伤口。

        “……不会的。”他也只能这样哄斯卡拉。

        虽然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个不会法,自己又能为他做什么——但是此时此刻,他实在不想看见斯卡拉死气沉沉的眼睛了。

        奴隶没说话,只是轻轻地用额头贴了下他的手。

        “别再为了我和他们掺合了空,不值当,你玩你的,玩够了就趁早回去。我还年轻,能给他们挣钱,他们不会真拿我怎么样。”

        “你不是这么想的吧,斯卡拉。那个奴隶明明和我讲过了,你这人就算再怎么被折磨过,也起码是个懂得趋利避害的——至于我,你阅人无数,应该也摸得透透的,我这人圣母病又心软,你只要稍微做些什么,我就能……”

        “嗯,就能把我买走,就能让我从这里解脱。”斯卡拉平静地看着他,摇了摇头,“有什么必要。就算是我这样的玩意儿,也并不便宜,害得您折损了一笔不说,还得您来雇专人伺候我——我还没到那么无耻的程度,跟您没那么大仇,要这么害您。”

        空说:“你别逼我骂你,跟我混了一天了,嘴里也该有句真心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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