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着不让口水呛着自己已经很难,还要兼顾后穴的压力和高潮的快意,偏偏枫原在他不守规矩地出精时惩罚性地加大按摩棒的档次,他无可奈何,只能任凭自己吹得更厉害。
枫原是清楚他做不到的,会这么做只是为了让他长长记性——乖些,听话一点,别冒犯了贵客,你知道这样做对你没好处。
这具身体太淫乱,穴倒是调教得很好,在这样的折磨下也能稳定地维持住压力,没有不听话地绞紧或是放松,这让枫原多少觉得有些宽慰。
时间到了,他就把斯卡拉穴里的按摩棒拔出来,摘下了那个面罩。
奴隶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眼角已经有了生理性的泪水。按规矩他应该主动向调教师报告自己刚才所犯下的错误,但他在无休止的窒息中几乎要昏死过去,哪儿还记得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怎么,要等着我给你做汇报吗?”
“……奴隶记不得了,先生,请您告诉奴隶吧,我愿意在主人走了以后接受双倍的惩罚。”
那双微微上挑的赤红眼睛看了他一会儿,而后露出了一点笑意。
他几乎瞬间后背都发凉了,像炸起了毛的猫,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却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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