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病恹恹的,似乎已经对一切都没有兴趣了。枫原知道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起码在按下那个开关之前——斯卡拉还是很鲜活热烈且张扬的。在那件事之后,奴隶才一蹶不振地消沉下去,除开自己要把他降级的时候,他对他几乎从来没什么过分激烈的情绪。
可能是单纯的应激,也可能只是太过厌恶他这个人。
调教师看着他紫色的眼睛,把测心率的贴片贴在他左胸,平静地说:“有什么不行的呢,这不是已经很好了吗?我允许你在每轮窒息结束时高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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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在床上躺着,睡不着,辗转反侧。
斯卡拉被带走了,客厅里还有个被塞进来的奴隶——保镖说枫原先生怕他觉得没趣,特意又找了个奴隶来陪他。
于是他这才知道这些奴隶其实是没有名字的,只用编号相称,从不会用“我”作为自称,只会叫自己“奴隶”,对他也是恭恭敬敬地您来您去。
只有斯卡拉不守规矩罢了。
男孩热切地求他来使用自己,他摇摇头,提不起半点兴趣,只叫他在客厅的沙发床上委屈一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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