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作出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来,轻声给主人道歉,“对不起,奴隶不该说的。主人要接着用用奴隶吗?像那位先生说的……我很敏感的,主人,旁边柜子里都是道具,您随便玩儿。再叫几个奴隶来也可以,您想干什么都行。”

        但是空说:“我不太想。你去洗洗吧,把那些东西弄出来,然后我们出门散步,好不好?”

        斯卡拉看起来很委屈,在床上磨蹭了一会儿,终于问他:“我伺候得您舒服吗?”

        “舒服啊。”空不明所以地回答,“都……那么快了,怎么可能是不舒服。”

        “那您怎么不多用用奴隶?”小猫故意抬着大腿搭到他腰间,分开自己圆润丰满的臀肉,可怜兮兮地向他敞开自己的穴,拿手指微微扯开了那小小的肉洞,很技巧性地含住了内里的浓精。从空的角度看,浊白的液体就半露不露地在红艳的穴里悬着,再浅一分就要流出来的样子。

        他看着斯卡拉全无保留地向他展示自己的模样,被奴隶勾人的姿态激得眼眶泛红。这叫什么来着,红梅含雪。空想起这个不知道哪儿听来的词语,只觉得血又要往下半身流。但是不行,他觉得再做下去自己迟早得被榨得精尽人亡。

        “……不行了,再弄我迟早得死在你身上。”空坚定地拒绝了他,随手拎起一边的空调被给他披上,“去吧,洗洗干净,这东西留在里面你自己也不舒服。”

        斯卡拉只好听话地点了点头。

        看着他的背影,空才意识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对他放下了防备——这明明是个挺危险的小家伙,他得随时提防着才是。怎么莫名就不对劲儿起来了,小野猫黏人黏得很,居然还会撒娇,而他也不怕斯卡拉碰他抱他,甚至将其当成了安抚奴隶的手段。

        好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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