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好安分些了,他对自己说。从小斯卡拉想的事情只有怎样才能打枪打得更准,打人打得更狠,结果在这里,居然要为男人射在自己里面而犯愁。
……多可笑啊,斯卡拉,你觉得自己在这儿只是暂时蛰伏,一点儿没变,实际上呢?经年累月的调教真的没有给你带来变化吗?
他明明知道的。只是一直不愿承认。
斯卡拉勉强笑着,只能把主人的性器吃得更深些用以取悦他,也不敢再放任自己吮吸绞紧了,小心翼翼地把侧脸贴上空的肩头,露着纤细的脖颈,柔软地向他示弱。
“对不起主人,是奴隶不好……”
不,明明这位主人并不用费心讨好,也无需害怕恐惧,为什么他要这么乖顺……
他又不会打你,斯卡拉,他根本不会对你做任何有威胁的事,那你为什么突然就这么听话?
斯卡拉混乱地想着,甚至现在才发现自己的手仍然压在背后。而空在他面前沉默,很有些尴尬的意思,抱着面前的男孩接吻,说这又不是你的错。
“奴隶……”
空小心地拎着斯卡拉的腰,把自己的肉棒退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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