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谢谢主人。”
就像他所说,这种宽皮带打得并不疼,何况空没用什么力气,他大概只是急需一个发泄情绪的空间,气得上头了才会这样打他。
听着奴隶的报数和道谢,空只觉得自己真的要疯掉了,咬牙切齿地说:“闭嘴,听见了吗?闭嘴。”
斯卡拉不说话了。
空扔掉了自己的皮带,因为他看见了斯卡拉背上打出的檩子。他挨打的时候不呻吟,也不叫,安静得宛如一个死物,只在最后一次皮带落下的时候发出了点喘息声——很不对劲的声音,尖细又甜腻。
空转过来一看,奴隶竟然是有些动情了,白皙的脸上泛起了潮红,性器直挺挺的立着,顶端那一点金属光芒格外扎眼。
他迎接着空难以置信的目光,自嘲地笑了笑。
这具身体早就被药物毁掉了,变不回正常的样子了。
白皙透亮的肌肤是常年打水光针打出来的,极度敏感也是针剂的作用。普通的奴隶只要打一针就可以,只有斯卡拉因为太不听话,生生挨了三针,导致他的敏感程度高得惊人,刚打完那阵他几乎每天都在混沌的反复高潮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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