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斯卡拉轻快地应了一声是,然后他伸手交握住了自己的双肩——狠狠一拉,那双漂亮的手臂立刻就软软地垂下来了。
他是硬生生把自己的手拉脱臼了。
他白皙的额角沁出一点冷汗,强撑着朝目瞪口呆的空微笑,“好了主人,奴隶的手不能用了,伤不到您的。求您准奴隶跪在您脚边,好吗?”
空已经说不出什么话来,感觉自己像被猫盯上的肉罐头,只能点点头,看着他努力地起身,然后快步走到了自己面前跪下,那废掉的双臂就软绵绵地晃悠。
“主人喜欢什么?”他热切地问,“您对奴隶做什么都行。”
男孩把自己那张小小的漂亮的脸搁在了他膝头,空试着去摸他的发顶,他就仰起头来追逐那只手,轻轻蹭着,黏人极了。
这么漂亮的生物是在对自己示好。
这个认知让空不由得有些激动。
奴隶的准则里是不许这么做,但斯卡拉不在乎,因为他明白空反正也不知道那玩意的存在——那他还装什么装,爱怎么犯贱怎么犯贱,爱怎么撒娇怎么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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